“真別涂了,我一個大男人我做不來的?!?br/>
“我想起下午高武找我,等我半天了,我先去神武營轉(zhuǎn)轉(zhuǎn)?!?br/>
蕭鶴腳底抹油就想溜,再留下怕是要擦槍走火。
“你走一個試試,你今晚敢出這個門,明日我便去稟明父皇母后說我今夜醉酒把你強了。我痛哭流涕、悔不當初,但我會對你負責,讓他們把你許給我,不日你將變成全國的笑柄?!编嵨闹拚f的眉飛色舞
“位份我都替你想好了,就太子側(cè)妃吧!”說完拍了拍床褥,“側(cè)妃,請上榻!”
“殿下還真不怕丟人,無論我來與不來您都給我安了側(cè)妃這個名頭。就這么稀罕男人,上趕著往上貼?!?br/>
蕭鶴一邊脫衣裳一邊說話,剛穿還沒捂熱又得脫,真是胡攪蠻纏。這人糾纏起他的本事他是領教過的,他既跑不掉,也不是很想跑。即便對方跟他一樣是個男人,但這個人是文洲的話也不是不行。
”側(cè)妃這名頭你實至名歸,不用覺得自己配不上,你已經(jīng)做了這么多年,早該給你這個名分,是本宮的疏忽?!笨谏嘀疇幝詣僖换I,鄭文洲說話都帶了幾分輕快,先前的不高興一掃而空。
至于后一句什么上趕著他自動忽略了。反正側(cè)妃這頂帽子他都認了,今晚在加把火,諒他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。
他在被窩里把褻褲脫下,用兩根手指夾出來故意在蕭鶴面前晃了晃,然后隨手扔地上。歪著腦袋淡笑著看像蕭鶴。
”殿下,你好騷啊。”
蕭鶴連里衣都脫了,只剩一條小褲,抬起長腿上了床。
反正這人不要臉,窗戶紙都捅破了,他也沒什么必要扭捏。
他拿了面脂盒子就動手掀被子,剛揭起一角鄭文洲臉就有點不自然,。里面的身軀渾身赤裸,在昏黃的燭光下甚看不太真切,只瞟了一眼鄭文洲就拿胳膊把那一角壓下去了。他紅著臉慢騰騰的翻了個身,臉朝下枕著胳膊趴在床上。
這又是害羞了么,真是個善變的男人!
蕭鶴等他趴好再把被子揭起來。
首先吸引他視線的就是光溜溜的屁股,肉肉的,飽滿的。
蕭鶴虛坐在鄭文洲腿上,先用五個指頭捏了兩下,是又嫩又緊致的渾圓,他手指松開的地方還留下幾個青白的痕跡。底下的人似乎有點難為情,把頭埋進臂彎,頭發(fā)散落,一聲不吭。
蕭鶴給那兩瓣抹上面脂,腿根也抹了一些,接著兩手毫不留情開始大力揉捏。白花花的兩瓣屁股,抹上面脂散發(fā)著微香,觸手嫩滑,蕭鶴揉著揉著抓住那兩瓣向兩邊掰開,再合攏;再掰開再合攏中間再擠壓揉捏,如此反復十幾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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