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鶴已經(jīng)確定這個表弟不近女色,不解風(fēng)情的原因了。
喜歡男人,而那個男人極有可能就是他。
天天要抱,現(xiàn)在還想讓他摸,又說不出口這種變態(tài)的話,所以變著花樣引誘他。
而他身邊的男人也只有自己跟他最親密,還天天纏著不讓他回自己府中過夜。
蕭鶴明白了,原來這份純潔的兄弟情已經(jīng)變質(zhì)。
既然對方說是抹面脂又用外袍蓋住下體,想來是還不想說破。
蕭鶴戀戀不舍的放過了胸部,繼續(xù)摸向他緊致的窄腰,把靠在懷里的人往起推了推。
“哥哥的手真這么舒服?看你這模樣爽的跟個小媳婦似的。”
“??!”
鄭文州睜大眼睛怒瞪向他
“有手都會,小凳子小珍珠哪個不比你抹的好,那么使勁,乳汁都要給你揉出來了?!?br/>
“噗!”
蕭鶴看著他眼睛聽著這話,一個沒注意就笑出聲了。
“啊哈哈哈,你在說什么?”蕭鶴笑的前仰后合。“我的殿下,你哪里來的乳汁?乳汁,哈哈哈。要不要我?guī)湍阄?br/>
話沒說完蕭鶴就住口了,他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嘴巴子。
吸什么吸,拿什么吸?
夠了,差不多了,再開玩笑就收不住了。
他不笑了,鄭文州也把頭轉(zhuǎn)回去了。
扶著腰肢蕭鶴快速的抹著,這會要打退堂鼓說不抹了日后兩人應(yīng)該都很尷尬。其實現(xiàn)在都有點尷尬,好在文州并沒有追問他剛剛那沒說完的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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