泡湯池時鄭文洲挨著他笑鬧,緊實又細嫩的肌膚,平坦的胸脯粉色的乳暈上頭點綴一粒小豆,就在他眼皮底下晃蕩。
池水沒過腰腹,底下的景象半明半昧。鄭文洲站在他面前一頭濕發(fā)正在往下滴著水,流過臉頰、下巴、停留在淡粉色的乳頭。
他突然喉嚨有點干,有點想舔,想舔掉那一滴掛在小小乳粒上的小水珠,舔掉水珠再含住那一小粒。腰肢勁瘦修長,沒有一丁點贅肉。以前摸過那么多回怎么就沒當(dāng)回事。
“看哪里發(fā)呆呢?還是饞小爺我的身子?”他眼底有笑。一手撩起濕嗒嗒的頭發(fā),另一只修長嫩白的手撫摸自己的胸,當(dāng)著他面賤賤的揉了又揉。
罷了上前一步,兩只手臂穿過頭發(fā)環(huán)住他的脖子,嘴唇貼近他耳朵輕聲說“想摸嗎?隨便摸!我會對你負責(zé)給你一個名分。”
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,鄭文洲總有意無意撩撥他,直到最近行為越發(fā)露骨,而他也不受控制的有些迷戀。
“殿下,別浪。你這白斬雞似的身材,要溝沒溝,要屁股沒屁股,見了鬼了我才想要摸你?!闭f完就在他肉肉的屁股上用力揉了兩把。
觸感不錯,圓潤緊實有彈性。這么明目張膽摸文洲的屁股這也是他第一次,平時再開玩笑也不可能去摸對方那里。
文洲顯然也沒料到他會這么做,都忘了反駁他。
他摸完手順著大腿往下?lián)谱∠?,將他從水里抱了起來,文洲順從的抱住他的脖頸。臉挨著他下巴,在剛冒頭的胡茬上蹭來蹭去,呼吸噴薄在耳邊,蕭鶴覺得自己呼吸都有些不穩(wěn)。
擦干身體頭發(fā)后蕭鶴從里間走出來就看見文洲光著身子只穿一條褻褲在抹面脂。他也見怪不怪了,女子用來涂抹臉頰的東西這人用來涂抹全身,真真是比起女兒家來還要矜貴許多。
只是這次文洲開口讓他幫忙涂,平時都是宮女太監(jiān)做的,眼前這個屋子里除了他倆就沒別人了。
蕭鶴越來越覺得鄭文洲像是在勾引他。
“干嘛要我來?我可是未來的將軍,這雙手是捥劍拉弓,提槍上馬用的,女兒家的東西我可不碰?!?br/>
蕭鶴話是這么說,但還是走到了他身邊。
一截手臂猝不及防出現(xiàn)在他鼻翼下方,白白嫩嫩的散發(fā)著淡淡清香,像淺淺的花香又有點甜絲絲的感覺。
“鶴哥哥,我香不香?”文洲回過頭燦笑著問他,露出小小的虎牙。
“香,比那妓院的娘們還香~”
確實挺好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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