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看似十分沉寂的伊丹珠,背地里一直沒閑著。
她先是請求頭曼應(yīng)允,將自己已經(jīng)擢升為千騎長的哥哥從休屠王那里調(diào)至昆邪王麾下,之后拿哥哥做幌子,開始幾番勾引昆邪王。
頭曼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沒別的毛病,就是好色。
當(dāng)年明知雕陶一心念著蘭鞨,還能不計前嫌地娶她做大閼氏,不過就是看她長得不錯。
雕陶閼氏再強勢,絳賓畢竟是王族,納個三妻四妾很正常。故而兩人婚后面上相敬如賓,實則各玩各的,互不干涉,倒也相安無事。
伊丹珠正是看準(zhǔn)了這點,想著趁自己姿色尚存,鉆進昆邪王的寢帳,鼓動他以皇叔的權(quán)柄殺了太子,日后頭曼歸天,烏日蘇繼位,再由他來輔政。
況且絳賓垂涎伊丹珠久已,曾不止一次在私下對伊丹珠暗示過,她遲早都會是他的人。
按照匈奴的轉(zhuǎn)房婚制度,兄死,弟可妻其妻。
伊丹珠想,既然兩人媾合是早晚的事,如果雙方能各取所需,提前一些又有何妨……
入夜,給頭曼灌下一碗湯藥后,伊丹珠頭披大氅,躡手躡腳地鉆入了昆邪王帳中。
盧屠王樸須猷病重,雕陶閼氏身為樸須猷長女,自五月祭祀大會結(jié)束后便回到母族封地,除了照顧病榻上的父王,還要時刻提防族內(nèi)的兄弟相鬩。
為了得到世襲王位,未等父王歸天,她那四個不省心的弟弟已按捺不住磨拳霍霍,意欲一爭高低。
他們只管誰的封地更大,誰的牲畜奴隸更多,全然不顧如若真的動起手來,會給樸須族造成嚴(yán)重內(nèi)耗,樸須一部在單于庭內(nèi)的勢力將進一步減弱。
雕陶雖嫁與王室,怎奈昆邪王絳賓是個扶不上墻的,成日里走馬放鷹,美人暖帳,與她貌合神離,無法倚仗。
如若母族再起內(nèi)訌,她在單于庭內(nèi)便又成了個笑柄。
當(dāng)年她目光短淺叫人看夠了笑話,心中那口惡氣到如今都沒能泄盡,好強如她,斷不會再讓自己陷入窘境。
故而她以王族大閼氏和樸須猷長女的身份,于父王病重之際擔(dān)起樸須族代族長之職,極力避免一觸即發(fā)的部族內(nèi)部流血沖突。
就在她忙于救火于蕭墻之外時,殊不知墻內(nèi)干柴烈火燒得正旺。
伊丹珠于絳賓的媾合基本沒費什么力氣,頭曼年事已高,伊丹珠隱忍多年,如同充氣的羊皮筏子,攢足的勁在絳賓這里得到了充分的釋放和滿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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