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史家宗廟的路上，王慎行問：“對了衣衣，你剛才說的白玉蘭偵探社是怎么回事？”

    “哦，張憶晚開的一家私人偵探社?！?br/>
    王慎行停住腳步，詫異地問：“這么說，昨晚在宗廟內(nèi)守夜的是張憶晚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，是他的一個下屬，還有古辰逸。”

    “古辰逸？他不是學(xué)生嗎？怎么冒險守夜？為了幫張憶晚？”

    黃衣衣將她了解到的情況說了一遍。

    王慎行聽后不言語，但心里對古辰逸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。

    走進宗廟，王慎行先聽黃衣衣、楚夏作匯報，然后從大廳到西偏廳，再從西偏廳到大廳走了一圈，問：“衣衣，他們看到兩只‘鬼’進來，就拿著木棍沖上去，然后就被‘鬼’嘴里噴出的青煙迷暈了？”

    “對，是這樣的?！?br/>
    “誰先沖上去的？”

    “那個人叫楓寒軒，是張憶晚招聘來的海龜，曾在美國做過刑偵工作，有一定破案經(jīng)驗。”

    “唔，這么說，是他先昏迷？”

    “應(yīng)該這樣。”

    “這樣的話，他是不知道接下來發(fā)生的事的?！蓖跎餍懈信d趣地問：“古辰逸同學(xué)怎么說？他什么時候昏過去的？”

    “據(jù)他的說法，他看到兩只鬼出來后，受了驚嚇，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?！?br/>
    “有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老師，您是說古辰逸的說法有問題？”

    王慎行擺了擺手，道：“做我們這一行的，只相信自己的眼睛。我們復(fù)原一下昨晚的經(jīng)過。半夜，兩只‘鬼’突然出現(xiàn)……我們現(xiàn)在知道，這兩只‘鬼’是阮氏兄弟操控的，但他們當(dāng)時應(yīng)該不知道。然后，楓寒軒沖了上去，‘鬼’噴出迷霧，迷倒了楓寒軒。這些是可以確定的，不需要懷疑。接下來……”

    吳中華道：“接下來就都是古辰逸同學(xué)的一面之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