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都說沒什么。
該睡覺了。
該上刑了,不是,該去床上了。
徐巖第一次明白上|床如上刑的說法,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地脫掉鞋子,爬到床上,在中間躺好,雙手乖巧地疊放在肚子上,腳丫子也規(guī)規(guī)矩矩地放好,不碰到他們兩個人。
然后,徐巖小幅度偏頭,聳動鼻子,當聞到吳夏青沒有腳氣時,暗自松了口氣。
看到這幕的吳夏青:“……”
徐巖以為他睡在床的這一邊,那倆肯定會…不,是梁秋白肯定會不愿意。
他都睡在中間了,吳夏青還是沒梁秋白那么臭不要臉的。
梁秋白就不一定了。
但梁秋白居然沒說什么,關了燈,說了句:“晚安。”
吳夏青:“晚安?!?br/>
“…晚安。”徐巖奇怪,這倆人肯定在他去洗澡之后有發(fā)生啥事吧。
徐巖搞不懂,也就不搞了,只要兩個人沒湊合到一塊兒就行。
徐巖閉上眼睛睡覺,仰躺著,屢次想翻身,想到四只腳丫子又算了。
徐巖睡得不舒服,起碼過了半個多小時才慢慢進入睡眠狀態(tài),睡覺前他還在想還好系統(tǒng)沒這個時候來選擇題,不然吳夏青還在邊上,他去撩梁秋白,那也太尷尬了。
【您在想念系統(tǒng)gg呢】
徐巖:“……”
沒有,您晚安,謝謝。
【晚了呢,睡覺前不來一發(fā)都對不起這如此基情滿滿的場景呢,可惜只能選大崽呢,真可惜呢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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